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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8月11日 星期二

反對東西壞了就丟 修理咖啡廳成世界潮流



想像一下,你的智慧型手機螢幕破掉或是心愛的靴子破了個大洞,這時候你會怎麼辦?

有人可能會直接丟掉再買個新的,或者是你可以選擇另一個加入世界潮流的方法:帶著壞掉的東西到「修理咖啡廳」。

以愛出發的一堂財經課~羅賓威廉斯之子與重刑犯


藍弋丰/編譯 2015-08-11

2014年8月11日,備受愛戴的知名演員羅賓威廉斯(Robin Williams)於加州自宅過世,法醫判定是自殺身亡,消息傳出全球影迷同感哀悼,而他的親人更深受打擊,他第一次婚姻所生的長子札克威廉斯( Zachary Pym "Zak" Williams),更因父喪之痛而進了監獄,不過,他不是犯罪受監,而是到監獄探視受刑人,希望能從事幫助受刑人的志願工作,來減輕心中的悲痛。

札克威廉斯不如他的同父異母手足薩爾達(Zelda Rae)與柯迪(Cody Alan)那麼為人所知,但在羅賓威廉斯生前,父子倆相當親近,札克稱父親為自己最好的朋友,當羅賓威廉斯去世時,札克31歲,已得到 MBA 學位,專研行為金融學並為科技公司評估市價,當父親驟逝,他進到監獄中當志工,以回饋社會的行動來擺脫悲傷。

在監獄中,他認識了重刑犯柯蒂斯卡羅(Curtis Carroll),卡羅在17歲時就因謀殺與武裝搶劫入獄,如今已經36歲,10年前,他撿到一份獄友不要的《華爾街日報》,從此他的監獄生活有了新的興趣,那就是每天觀察股票,當札克威廉斯來監獄當志工,他把握機會,纏住札克,對他說:「老兄,我會一直纏著你直到你肯教我這股票玩意兒為止。」

札克日後接受CNN專訪時表示,他在聖昆丁州立監獄中回饋社會,試著為別人的生活增添價值,對他個人也有相當大的幫助。
他與卡羅成為好友,卡羅學得一身投資功力後,如今綽號為「華爾街」或「聖昆丁的先知」,兩人現在每週四一起在聖昆丁監獄中講授財經課,教導獄友經濟環境如何,該如何聰明投資,以及指導獄友學習出獄後可派得上用場的技能。
課程還與時俱進,包括討論希臘債務危機,以及危機將如何影響全球金融市場。


(請看 
柯蒂斯 卡羅(Curtis Carroll)的報導:
Investment Guru Teaches Financial Literacy While Serving Life Sentence
http://www.npr.org/2015/03/21/393556633/investment-guru-teaches-financial-literacy-while-serving-life-sentence)

札克表示,監獄中的受刑人,不管是因暴力犯罪或非暴力犯罪入獄,其中有絕大比例都是因為金錢因素而犯罪,他希望能教導這些受刑人更了解金錢,讓他們了解世界上還有很多他們先前不知道的賺錢方式,不是只能走回犯罪老路;卡羅也呼應札克的看法,指出他成長過程中,會為了錢做任何事,要是他有藥物濫用或酒精濫用問題,他可以去找勒戒所,但是他有金錢問題時,卻沒有相關單位可以矯正,許多為錢犯罪者只為了20美元就殺人,他相信金錢教育是這些犯罪的解藥。


許多上課的獄友透過家人投資,
不過,
札克表示課程的最終目標是幫他們建立長期的金錢管理觀念,而不是高風險的殺進殺出

札克回憶羅賓威廉斯生前總是對人生的失敗者抱持同情心,也因此才能為全球無數人們帶來歡笑,如今他也帶著同樣的精神進入監獄幫助受刑人,可說是繼承了父親的遺志。
這段故事感人之餘,也讓我們思考,金錢觀的教育的確相當重要,
或許台灣的義務教育中,也應該更加提高經濟與財經知識的比例。


2014年11月4日 星期二

《創新思維當道的年代,法學院教什麼?》


紐約時報

作者:JOHN SCHWARTZ

一個春日的午後,15位密歇根州立大學(Michigan State University)法律系的學生正在向一個由法律學者和企業家組成的評委會及現場的學生觀眾演示他們的創業提案。

這項期末活動既是一場研討會,同時也兼具「鯊魚缸」真人秀(Shark Tank)的特徵。

這些學生正在描述的公司迥異於許多法律專業學生傳統上非常嚮往、希望從中獲取高薪報酬的巨型企業。

相反,這些年輕人打算創立的,是一些更加靈活、更加標新立異的企業,是一些爬行在恐龍腳下,動若脫兔的小哺乳動物。

有幾位學生正在考慮為大型律師事務所提供外包服務。

卡倫·弗朗西斯-麥克懷特(Karen Francis-McWhite)的想法是成立一家律師事務所,幫助自耕農給自己索取財產所有權。


另一家則打算幫助移民報稅。在申請國籍的過程中,這是一個極其重要,但令人恐懼的步驟。其倡導者喬凡娜·里維斯(Giavanna Reeves)還提出了一個宣傳口號:「將得綠卡的你,不該為報稅心情變藍。」("Blue",藍色,在英語中有心情鬱悶之意)

岱恩·巴奈特在比賽中提出創建「法律火花」(Law-Spark)公司。它將向法律相關的科技初創公司提供技術支持——即開發人員及產品設計人員。 

「創業律師業初創比賽」(The Entrepreneurial Lawyering Startup Competition),該所大學「改造法律實驗室」(Reinvent Law Laboratory)的一個重要項目,並非一個很多執業律師有所耳聞的活動。但它可能是那種許多當今學生需要了解的拓展課程。

「法律教育一向重傳統而輕創新,」密歇根州立大學法學院院長瓊·W·豪沃思(Joan W. Howarth)說。
「我們正努力做到的是為未來培養律師,而不是為過去。」

就像許多預見到律師業將面臨巨大挑戰的法學院一樣,這所學校正在督促學生們深刻理解商業和科技,從而為進軍未來領域的創業者提供法律諮詢。

該校希望學生們也把自己視為潛在的創業者,
將來也需要在一個正在被科技改變的法律環境下流暢地運營自己的企業。

凱斯·克夫根提出了一項旨在幫助為教育管理者創建戰略手冊的服務。教育管理者常須在沒有時間諮詢律師的情況下作出會帶來法律後果的艱難決定。

密歇根州立大學的教授不只教侵權、合同以及憲法的複雜細節。他們也深入到軟件和法律服務之中,篩選出數千件案例,以預測某位客戶的官司是否能夠勝訴,或者哪些辯詞可能最有效。他們引薦學生參加各類項目,讓他們搜尋汗牛充棟的證詞和案宗,把諸如「文檔審閱」這類曾經被年輕律師們視為嚴峻考驗的沉悶任務自動化。

「改造法律實驗室」的創始人之一丹尼爾·馬丁·卡茨(Daniel Martin Katz)是一位擅長運用大數據、計算技術,及它們於法學研究方面的應用的副教授。
他希望在這個似乎越來越慘淡的就業市場上助學生一臂之力,力圖幫助他們成為「T形」人才,意指擁有深厚的造詣(字母T的那一豎)和全面的技能組合。
所以,讓他們學習數據分析這類看似神秘的學科,有可能幫助他們構築起成功的職業生涯。
「數據分析加法律專長,可以給你帶來一份合適的工作,」他說。
該項目的贊助人之一是以支持創業教育為宗旨的考夫曼基金會(Kauffman Foundation)。

隨着市場環境的改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抨擊法學院教學與實際脫節。

馬修·盧索和同學們在密歇根州立大學創業律師業初創比賽上展示自己的想法。
他的提案是:
一個提供一站式法律和會計服務的店鋪。

洛杉磯西南法學院副院長凱瑟琳·L·卡彭特(Catherine L. Carpenter)追蹤全國的課程。
她說學校正試圖教學生如何運營自己的事務所、通過找到「法律的空白或服務提供中的空白」來尋求創業良機,以及獲取專業知識來助力他們為創業者提供諮詢。

印第安納大學(Indiana University)法學院教授威廉·亨德森(William D. Henderson)一直倡導對法律教育實施大變革,他認為這個時代或許已經到來。
在一所學校打算改變像法律培訓這種深受傳統約束的事物之前,「肯定會經受許多痛苦」,他說。
但在當下,痛苦無處不在,
「這多多少少是我們的一個機遇」。
他主張把更多的科技和實踐培訓融入課程,以適應這樣一個更加註重以更低成本提供法律服務,「收費昂貴、工匠式培訓出身的律師」不再吃香的行業。

科羅拉多大學法學院客座教授比爾·姆茲(Bill Mooz)啟動了一個名為「科技律師加速器」(Tech Lawyer Accelerator)的為期四周的夏季新手訓練營,以提供——用他的話說——「所有那些法學院和律師事務所不會教給你的、卻是讓你在當今世界有效工作所必須的事情」。

學生們被培養快速使用為使法律服務更高效而設計出的科技工具。
他們聆聽來自Adobe和NetApp這樣的公司的講座。
四周後,他們將用暑假餘下的時間,甚至接下來的一學期,為某個公司直接工作。
姆茲把這個項目叫「從消防水帶裡飲水」。

西北大學法學院(Northwestern Law)院長丹尼爾·羅德里格斯(Daniel B. Rodriguez)正在擴充該校的實踐教學,同時使用具有科技和商業經驗的教師「在法律/業務/技術界面下」進行指導。
他說,對於那些「可能有數學恐懼,不喜歡跟數字打交道」的學生來說,法學院曾經是一個不錯的避難所。但法律實踐越來越需要律師了解客戶的工作和戰略,這可能意味着要閱讀電子表格,甚或更高的要求。

「那不意味着你需要有一個數學博士或碩士學位才能當律師,」羅德里格斯說。
「它其實不會殺死你,有統計學背景會讓你更強大。」並且,他說,
「不是我要賣弄行話,但是大數據已經滲透於管理學世界的很多方面了,律師們需要有一定處理它的能力。」

西北大學的法學教育強調團隊合作,儘管授課依然是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他援引講述法學院生活的經典電影《力爭上遊》(The Paper Chase)的腳本,指出「金斯菲爾德教授還沒有消失」。

這些項目或許對非處於頂尖行列的學校抗擊法律就業市場的「非常頂尖」觀念尤為重要,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法學教授布萊恩·Z·塔瑪納哈(Brian Z. Tamanaha)說道。「舉一個本地競爭者的例子來說,這足以讓他們挑選一個密歇根州立大學的畢業生,而不挑密歇根大學的畢業生嗎?這還有待觀察。」

另一個持懷疑態度的法學教授,科羅拉多大學的保羅·F·坎波斯(Paul F. Campos),說他認為密歇根州立大學的方法是「令人欽佩的」,但表示自己被其着重於科技逗樂了。「這裡的諷刺意味是,這些新科技正在摧毀傳統的法律工作!」

坎波斯的部落格《法學院的那些把戲》(Inside the Law School Scam)曾經對法學教育進行了嚴厲抨擊。
(這個部落格去年停止更新,他寫道,「我已經說了所有我必須要說的話,至少就這種格式而言。」)
現在,他說:
「基本問題依然是,我們培養了太多太多的律師。或者我應該說,鑒於入門級職位的數量如此稀少,現在擁有法律學位的人太多了。」

對於密歇根州立大學的學生來說,機遇大於風險。
雖然沒有一個人有可能成為專業程序員,但他們相信,這些訓練將幫助他們在那些需要有人與「極客」(geek)承包商溝通的事務所獲得一份工作。

「在法學教育史上,目前是上法學院最糟糕的時刻,」剛畢業的大學生帕特里克·埃利斯(Patrick Ellis)說。

「在這樣一所排名不在前十的法學院,我不是班裡最好的學生,但我相信,由於參加了這個項目,我將擁有一個很有意義的職業生涯。」

一個名為Stand』n的創意最終在密歇根州立大學創業大賽中勝出。

它融合了社交媒體的朋友追蹤功能,以及能夠在短時間內把人和法律服務公司連接在一起的應用軟件。這個創意的提出者安德魯·約翰斯頓(Andrew Johnston)表示,它就「像是打車應用Uber的律師版本」。

他解釋說,當律師事務所需要找一位律師代替他們出庭作證的時候,他們就可以使用這項服務。這個創意為他贏得了2000美元獎金。

比賽結束後,約翰斯頓告訴我,他此前沒有聽說過「律師在線」(Lawyers on Call)——一家已經提供此類服務,但並沒有使用某種應用軟件的公司。
約翰斯頓沒有被嚇住。
他又詢問了一遍這家公司的名稱,並用筆記了下來。
豪沃思說,她剛剛碰到了一位更注重傳統教學方式的法學院同事。
這位同事看到一群學生聚集在這裡,想知道這是不是一場法學院的傳統項目——模擬法庭競賽。
「我說,『不,這是一個初創比賽,』」豪沃思微笑着說道。她又補充說,「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那是什麼。」

(John Schwartz是《紐約時報》美國本地記者。)

http://allencwf.blogspot.tw/2014/10/blog-post_310.html

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

在哪裡工作,只是你選擇承擔什麼

《在哪裡工作,只是你選擇承擔什麼》

作者:陳永仁
(台灣大學研究生,台北市民)

馬總統日前說:
「年輕人想出國工作,台灣沒想像中鎖國。」
然而,出國念書工作與否、從事職業等級高低、要不要留在臺灣等各項因素,個人有不同的狀況,台灣人因為思維上長期的積弱與空虛,以及受科學萬能思維的荼毒,加以近代資本主義,新自由主義體系洗腦成功,於是一片教育失敗的泥土中,長出了一朵一朵利己為優先,保守右派的新台派。他們以日本為師、以歐美為範,但腦袋裡說真的,就是「我要過的比別人好,而且那都是我的努力造就的」。

日本從19世紀末脫亞入歐,到今日被視為已開發國家典範,依然有他社會、經濟和文化等各個層面難解的問題。
筆者臉書好友中,有日本名校畢業的日本人,卻因來台灣當過交換學生後愛上台灣,在台灣工作。他曾親口說,日本那讓人喘不過氣的社會,不如台灣自在舒適;

美國自脫離金本位制,挾美金以躪諸國,有錢美國爽,有債世界扛,找了一堆經濟學家,美其名以信用融通擴張世界經濟成果,實際上就是剝削後進國家,圖自己發展,更別說四處開戰維繫自身利益。
如果這不是胖虎,那什麼才是胖虎?
很多人覺得有個胖虎當老闆好棒棒,只因為胖虎可以讓他爽,我不敢恭維。

北歐所謂福利天堂,面對高自殺率以及高稅率,還有各種高成本的人力資源,你以為所謂的美好生活,真的會從天而降?
西班牙的航空管制人員靠罷工爭取薪水,爭取的全國民眾反感,所謂的尊重,其實是建立於互相忍耐之上。更別說歐盟經濟統合後,各小國對梅克爾的心生怨懟,有苦難言。
這互相忍耐,極限到底在哪?
我們可以一起看下去。

其實每個人選擇的路線不同,就只是各自條件不同,以及承擔的責任和風險有巨大的不同。出國工作,選擇的是國外既有的工會體制、既有的福利制度和既有的社會政策。
你選擇到哪個國家,為哪種體制賣命,在哪樣的環境下過活,一言以蔽之,選擇不同而已。

說穿了,想自己爽,我們沒人有意見的。想去澳洲打工邊做邊玩、想去瑞士北歐享受低工時高薪高稅(繳給歐洲各國政府,幫他們養他們的國民)、想去各國「體驗」所謂的文化,Fine! 
但批評這塊土地的同時,你們可曾想過留下來奮鬥?

除了用嘴在國外鍵盤奮鬥、雲端革命以外,你們可曾留在台灣,為台灣的產業發展,貢獻除了罵老闆以外的一絲力量?可曾做過,除了賺台灣人自己錢,拿去國外花以外,真的幫台灣賺進一塊兩塊的外匯與美金?可曾真的靠著創意與生產,而非投機的匯率與比特幣,讓台灣和你自己的財富,都逐漸增加?

我也認識幾個朋友,他們在台灣不同的領域打拚:金融、政治、設計、汽車、遊艇等等。
有人去印度協助藏獨、去越南為台灣的鋼鐵業開路、去澎湖投入養殖業、去台東山區真正做翻轉教育、進台鐵為台灣的公共運輸做出努力。

如果你覺得老闆太有錢不公平,那你可以去推動稅制改革;

如果你覺得老闆太有錢只想爽,那你可以賣遊艇或是做出他願意花錢買的東西給他,把他身上的油水給抽出來,有本事賺走他身上錢,他還心甘樂意笑呵呵的付錢給你;

如果你覺得台灣勞工法規有問題,那你可以當勞工律師,參選立委;

如果你真的覺得台灣的政客都是爛貨,那你跳下去改革藍綠兩黨,不要只跟我說,兩黨一樣爛,兩黨都沒救,這樣我只覺得沒救的好像是你。為什麼不加入兩黨的青年活動,兩邊看一看,看看所謂未來的政治明星,看看我們未來的政客,知道要怎麼一起改變台灣的未來?

真的有本事,那就留下來,那就回來,那就站在台灣這塊土地上,跟我們一起打拚。跟我們一起,讓早餐店的阿姨也能煎蛋餅煎出年薪四萬鎂(即使那可能會讓每個蛋餅貴到你要換個內容罵),讓夜市的東山鴨頭,除了賣來觀光的陸客還可以量產進軍美國Walmart 、讓美國人愛上Taiwan BBQ。

如果你有本事,那你就創業,那你就革命,那你就跟我們一起改革台灣:讓台灣不是只有晶圓,不是只有太陽能,不是只有兩兆雙屍,生技炒股。

其實這件事情就只是選擇不同,事情吵完了、流量吸乾了、廣告錢賺夠了,大家還是回頭各自幹活。台灣的社會結構不改,自利的守右台派一樣嘴巴愛台,人跑美國。沒錢的,對台灣抱著期待的,挽起袖子幹髒活的,繼續嘴裡抱怨著自己輸給大學同學的薪水,還有還沒處理完的業務,繼續為了台灣的明天努力。

所有的社會政策都要有人承擔,你們選擇了國外的福利社會,高薪高稅,就只是你們去扛他們國家的債,就只是你們去承擔屬於他們年輕人的責任。那你的爸爸媽媽、其他人的爸爸媽媽,那就放心交給我們吧,我們不會只坐在電腦前嘲笑連勝文的蠢、嫉妒李宗瑞的富、咒罵老闆的無能。我們在台灣創業,要賺全世界的錢,要養整個台灣的未來。

要改變台灣的體制與將來。

我們對得起台灣社會投注在我們身上的資源,我們知道享受權力,就是代表要承擔一定的義務:所謂的義務不是只有一年的兵役,還有放假搭飛機回來看看爸媽。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負擔與責任。

光說不練,不如早點想出改變台灣的方法,找到志同道合的夥伴,改變我們的島,我們一起的未來。我們父母的未來,快要破產的各種保(公保勞保軍保健保,還有越來越貴的吃到飽)的未來。

一個民主自由公平正義的台灣社會,並不會從天上掉下來,而是要靠不怕弄髒手的台灣人民團結起來、共同打拼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