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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30日 星期日

我們說的話,在孩子耳裡 80% 都是「廢話」? 9組漫畫告訴你:這樣講 讓孩子乖乖聽話!

(網路文章分享)

 很多媽媽一說起自己的孩子,
總是抱怨他「不聽話」。
實際上,從我們嘴裡說出的話,
到最終傳遞到孩子耳朵裡,
很有可能完全是另外一幅景象。

我們覺得那些必須的提醒、有用的建議,
在孩子面前,根本就是毫無用處的「廢話」。
誰願意聽「廢話」?
可是換一種說法,給孩子的感受又全然不同哦。
來看看我們平常都說了哪些「廢話」吧。

繼續看下去...

2015年8月26日 星期三

如何讓孩子體會安靜的滋味

家事導師


家的定義


為什麼孩子不聽話?親子語言學



作者:蔡穎卿

為什麼孩子不聽話,也不跟父母說話?
有沒有可能不是父母的錯,也不是孩子有問題,
而是「話說壞了」?
這個新專欄正要邀請父母孩子,一起來修這堂人生必修的語言學。

一個男孩和他的父親

                                                             

人生大階段 --小一



作者: 蔡穎卿

我寄出照片中這兩隻約十公分左右的小玩偶,給一對今年剛上小一的兄妹當上學禮物。
那個哥哥對待他小妹妹的友愛神情,不禁讓我想起從小非常照顧我的哥哥。
好高興我認識的這個小哥哥就要上小學了,希望他跟小獅子一樣勇敢,喜歡學校的生活。

鄭主編說得好,像我們這樣的資深母親,看到嬰兒的時候總是很「饞」,除了嬰兒,我對小小孩也常常有這樣的心情。

在花園裡撿拾媽媽們字裡行間的訊息,知道園裡今年有好幾個小朋友要上小一,
我想起好久以前看過的一則可愛分享,不知道有小一生的媽媽們看完大笑後,會不會眼角也噙著淚。

──我送小一的兒子去教室上第一堂課,他不願坐下來,吵著要跟我一起回家。
我不得不耐下心來跟他解釋受教育的義務,並且讓他知道,政府規定每個人都要受教育到十五歲。
他似乎弄懂了,終於安靜下來接受這個事實。
就在我轉身要離開時,我那眼角噙著淚的孩子突然拉著我的裙角輕聲問道:
「我十五歲生日那天,妳一定會來接我嗎?」──

想想人生的階段,小一真的是一個很大的轉捩點,
儘管幼稚園讀到老油條的小朋友,進小學仍然是大事。
午睡點心不見了、一堂一堂上下課,
最重要的是,爸爸媽媽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因為孩子的生命裡開始出現了一種紙張叫評量或成績單。

AbbyPony初上小學時,我也很緊張,因為別的孩子似乎都已識字了,她們還不會。
回想起來,我的邏輯很簡單,我相信老師總會按部就班地教課,如果孩子老是進度超前,那上課時豈不無聊,如何能專心?這個想法現在回頭檢討似乎也沒有錯,孩子們習慣上課聽講。

我鄰居有個好可愛的小男孩,兩年前剛上小學時,他每天都帶銅板去學校,第一堂下課就打電話回家,因為很想媽媽。
現在三年級了,我問他還打不打電話時,他臉紅紅地說:「不打了,我長大了!」
對!他很快會長大的,會學習負責任,也會改掉忘東忘西的習慣,
但是他們需要一點點時間來適應,需要了解把這些事情完成的好處,也需要我們仔細的觀察與幫助。


小一的媽媽們,不要心急喔!慢慢放手,慢慢放手!

2015年3月14日 星期六

親職外包的焦慮


/王浩威

北捷事件後,很多人開始有許多想像的假設。
其中一個想像,就是殺人嫌犯的成長歷程,
特別是他父母的親職態度,可能因為從小疏於管教,導致悲劇的發生。
讓台灣已經很焦慮的父母,在焦慮之餘又多加層無奈的自責。

週末的聚餐裡,參加的一對夫妻坐下便說:
「原本幫忙陪小孩讀書的大學生都準時來了。
        結果,正要出門時,我姊姊打電話來,一聽到我們參加聚會把小孩託給別人,
        馬上指責我們:『「不要老是
parenting outsourcing(親職外包)!』
        搞得當下不知該不該出門。」
掙扎老半天,但因為都已安排妥當,還是出門參加聚會,
只是還在惴惴不安,到底是否忽略親職責任。

外包(outsourcing,原本就是充滿計算邏輯和商品化的指涉。
而將父母沒辦法完成的親職,用外包的方式來完成,
讓人們在道德上覺得十分矛盾。

台灣社會雖不用「親職外包」這個字,但這樣的活動早就無所不在,
而且建構起龐大產業。
從送小孩到私立學校、參加夏令營,到下課去安親班、才藝班或補習班,
在某一程度上,
不也是將小孩原本透過父母(親職)來完成的成長,以金錢外包給這種產業?

以台灣目前的社會條件下,多數家庭如果不是雙薪,就難以負擔教養成本。
結果家長把時間都花在賺錢上,
難有餘力對小孩的成長親力親為,只好用錢解決親職責任,
卻對這種無可奈何避而不談,不去討論問題癥結,
而累積了很多掩藏起來的罪惡感。
於是,當北捷事件讓人們再次質疑父母角色時,
全台灣所有父母也跟著焦慮,
不是急著要為嫌犯父母辯護,就是感到不安或自責。

一九九六年,希拉蕊還是總統夫人時,
她在《It Takes a VillageAnd Other Lessons Children Teach Us》書中引用印地安人俗諺,倡議美國兒童養育問題:
每個孩子都是整個村子帶大的。
It takes an entire village to raise a child.)」

這句話已經有點陳腔濫調,
但如果真有一個友善的村子,
很多親職不良造成的問題都不會發生,也不會需要親職外包。
遺憾的是,
這們村子尚未出現在我們社會,
現有制度或關係裡幾乎不可能共同分攤親職,
大家只能轉而自力救濟,
選擇商業機制的親職外包。

「如果沒有這方面相關的政策,諸位父母怎可能去打造一個村子?」
我對朋友解釋這件事,希望他們理解親職教養,
除了父母有責任,環境是否有配套也是極重要的一環,用不著自責。

然而,這說法似乎沒有緩解同桌身為父母的朋友的落寞。
那是一個不太歡樂的週末晚宴。




不要指望別人和你站在同樣的高度

/李冬琪


有一女教師,在很多年之前,她的丈夫就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了,而她一個人卻培育了三個博士生女兒。同時,她所教的很多學生也都成績優異,讓同事和朋友們都感到不可思議。

在一次採訪中,她向記者透露了她教學與教子的秘訣:
不要指望別人都和你的見識一樣」!
接著,
她向記者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
十多年以前,她的小女兒正在上幼兒園。
有一天,她看到了女兒的一張繪畫作品,
當時,她一下子就怔住了。
孩子總是充滿了想像,孩子的世界也應該是一個充滿了想像的世界。
可是,在她女兒的一幅名為《陪媽媽逛街》的畫中,
既沒有高樓大廈,也沒有車水馬龍,更沒有琳瑯滿目的商品,
有的只是數不清的大人們的腿……

奇怪!
她拿著女兒的畫沉思了很久,終於解開了疑惑。
原來,幼小的孩子只有幾歲,身高只能達到大人的腰部,
走在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將孩子遮掩著,
孩子除了能看到大人們的腿,還能看到什麼呢?

女教師如夢初醒。
是啊,
孩子們上街看到的不是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而是大人們的腿,這是他們的身高決定的;
學生對很多問題疑惑不解,這是由他們的年齡、智力和見識決定的;
企業的員工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工資待遇和發展前途,而不是公司的整體運行和未來發展,這是由他們所處的位置和環境決定的……

並不是每個孩子都能和大人有相同的視角來看待社會;
並不是每個學生都能和老師一樣有相同的接受能力和認知能力;
並不是每個員工都能和總裁一樣站在公司的全局看待問題、分析問題和處理問題……

女教師說,不埋怨別人無知,不要指望別人和你站在同樣的高度
其實,一個人所處的高度,決定了他的見識。
與其埋怨別人,不如用一種親近的態度和平和的心態,去和別人交流、溝通、兼融……
這樣,你就可以做一個好家長、好教師、好經理,甚至是好總統。

善待別人的高度,不要指望別人和你的見識一樣。
教子、教學、為人處世、管理一方,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感悟:
我想,善待別人的高度,還應該有一層意思:不要總以為自己是對的。

世上本沒有對錯,看問題的角度不同,答案不同而已,
我們應該學會常常用別人的角度看世界,
多一分寬容,多一分理解,多一分求同存異。


2015年3月13日 星期五

黑臉與白臉


文/李偉文

朋友得知老婆隨時看得到兩個女兒的臉書動態,平常LineLine去,回家也會報告校園動態,跟高中以前沒兩樣,很羨慕我們可以跟孩子交朋友:「很平等」

  女兒同學的家長,許多都在實行「平等」,試圖不把小孩當小孩、跟小孩做朋友,結果演變成,爸媽必須答應小孩的所有要求,否則就是「耍威權」、「不平等」。小孩對爸媽講話好像他們才是爸媽,很多爸媽隱忍到快得憂鬱症,只為了要「世代平等」。冤枉的是,「平等」老半天,兩代鴻溝還是遠,爸媽仍然無法加入小孩的臉書和Line

  但,怎樣才能做成朋友,又不會被騎到頭上呢?答案是: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白臉。我們家老婆是黑臉,我是白臉;別小看這陳腔濫調,其實學問很大。

變成殺手前的孩子


/王浩威


心理學家很少談邪惡,神學家現在也不多談;
大家傾向正向、慈悲的討喜話題,以致當邪惡滋生,我們無所預警,直到釀成大禍,為時已晚。

我接觸過不少「反社會」個案,他們滿溢的「恨」隨時準備爆湧而出;
然而大部分的恨,來自於人或社會的深層背叛,是對愛的失望,讓他充滿恨。
好比一位職業殺手個案,聊到如何追蹤和謀殺,似乎是位資深的獵人,不帶情緒談著嫻熟的狩獵技巧。
然而,當談到失怙的姊姊如何帶大他,如何被鄰居和家族欺負、欺騙和嘲笑,一生為他擔憂,
殺手強忍眼淚,溢滿不帶情緒的眼眶。
我知道,他的恨是需要愛的表現,只是他已不自覺這需要;
這終究是恨,不是邪惡。

那天,朋友打電話來,要我和他兒子談談;
小孩今年高二,就讀於一所十分著名的公立男校。
少年與我單獨談了幾句,他原本表面禮貌的神情,漸漸凝重:
「你到底是誰?」
我停下來,慢慢看了他的眼:
「我是你爸爸的老朋友,是一位心理醫師。不知道你爸爸怎麼介紹我的?」
 「他說要找一位老友午餐......,」少年說完就沉默了。
 「一起午餐?」我在聲調中試著去同理。
 他笑了,一種十分促狹的笑容,但不講話。
不生氣也不想憤怒,不做任何被欺騙而有的反應。
他在旁觀,看看這位又被他很有辦法的爸媽操縱而來的「心理專家」,能變出什麼把戲。

這世界對他來說,沒有情感的連結。
他只是站在另一端,冷冷看著世界,以及自稱保護世界的諸神。
可是他的潛意識深處在想:
這個愚蠢的世界和愚蠢的大人,等我長大、有能力了,你們就不能再這樣擺布我了

在那寒冷的近午,我看到這年輕孩子,
內心已埋有一顆邪惡種子──儘管這種子還沒發芽

政治理論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在研究納粹戰犯時發現,
這些人是沒有偏差行為的正常人,
但他們無法使用同理心,並且隔絕於外在世界,
與世界(包括家庭)越疏離,越缺乏歸屬感,便越覺得被排擠,而萌生報復的念頭,
最後做出不可思議的惡行也無感。

缺乏信任導致的冷漠,正是邪惡的溫床

父母是小孩與世界的連結方式之一。
所以,當我們面對小孩時,請試著以口頭和行為,肯定他們在競賽過程中的努力,避免用優勝劣敗來下判斷。

他們對世界的信任感越多,便可遠離邪惡幾分;

未來,即便面對信任感薄弱的社會,
孩子也會知道如何處理、面對挫折,不至於陷落冷漠中。

改語調、吵好架


著有《魔女的復仇》的英國小說家薇爾敦(Fay Weldon)講過一句名言:
不生小孩的最大優點是,妳可以繼續相信自己是好人;
    一旦有了小孩,妳就會明白戰爭是怎麼打起來的。

幾乎在每一刻,
教養子女都包含了美好與恐怖的雙重特性,
而自責與責備則是伴隨成長期間的基本元素。
做父母的往往會認為,
孩子的行為必須在我們可以掌控的範圍才是安全的所在,
當場面失控時,我們便陷入無助與憤怒當中。

看清楚彼此的臉

如果問自己,有哪些明顯的障礙?
你能說出幾個?

我先說。

我有閱讀障礙
我常常看沒幾頁書,忽然靈感出現,我便開始書寫。

我有恐懼"衝突"障礙
每當我預感可能的「衝突」,我會預防,但其實我壓抑掉大量憤怒和委屈,在另個時刻找出口,像火山爆發,燒死火山口四周倒楣的旅客。

我的第三個障礙是嚴重缺乏方向感
我曾經在宴會中出去上洗手間,我走出來轉個彎便回不去。

我的這個障礙和第四個障礙有關,我記不住陌生人的臉
我看電影時如果多幾個角色,我常常跟不上,真實人生我也一樣。

一次典禮後的茶會,有兩、三個年輕人趨前向我致謝,並且向我請教對作品的意見。
當時我正陶醉在剛剛致詞所換來的笑聲和掌聲,所以我精神亢奮。
我問了對方的作品和名字,但是我只問;
十分鐘後,我轉身去別處和朋友打招呼。
當我才轉身,又有一個年輕人來請教,我問他字和作品,他錯愕的望著我:
「我就是剛剛請教你的人呀!」


請數一數我在剛剛短短的敘述中用了幾個「我」?
一共二十七個;
其中只有一個是那個年輕人。

我的「我」
和別人的「我」
是二十六比一。

這便是障礙的核心:
我缺少「傾聽」的能力


女兒曾經控訴小時候和父母親說話充滿挫折,長大後常夢到自己盡全力呼叫,
但大人只固執的
嘮叨,聽不見孩子的聲音,更看不到孩子悲傷痛苦的臉。

她說,直到自己做母親,才從自己對孩子的反應中,想通父母親的許多障礙。

父母的情緒障礙不比孩子少,
有時故意躲避兒女的質問,是因為沒有能力幫助或解決問題。


女兒為照顧兩個幼兒心身已達崩潰,
能義無反顧支撐她的,總是對她無微不至的母親,
我也很
願意從旁協助;

從那一刻起,她終結了惡夢。

嬰兒一出生,父母親盯著那可愛的小臉,清楚記得每個變化,
之後進入青春期,因為彼此衝突,原本可愛的臉長出醜醜的痘痘。
而孩子打從有記憶,父母親已是大人,
大人的臉勞累愁苦,孩子很不想看到,
於是彼此越來越陌生。

兒子做父親後,覺得不了解我;
他說,越親近的人越陌生。
孩子習慣用父母親的角色辨識朝夕相處的那對男女
忘記他們也是有障礙、辛酸、痛苦的普通人。

了解到這些後,也許我們更可以好好看看孩子的臉。

到底你們彼此認識嗎?

文摘自商業周刊 1420 小野

2015年1月6日 星期二

鏡的法則


           
今年41歲的主婦秋山榮子曾經遇到過一件煩心事,這件事就是小學5年級的兒子優太在學校受人欺負。
雖說是受人欺負,但是好像還沒有到挨打的程度。
只是被一塊兒玩的朋友們排斥在外,一旦發生什麼,總是被別人當成做壞事的那一個。
雖然優太嘴硬:「我哪裡被欺負啦!」但是優太鬱鬱寡歡的身影讓榮子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