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13日 星期二

把世界帶進「家」,這個曾經限制她自由的地方---番紅花城的苿莉


早晨的陽光灑在煙霧繚繞的番紅花城


作者:蘇立(原文標題:《番紅花城的茉莉》,轉載自《周刊巴爾幹》)


「只要兩支雌蕊,就能染紅兩公升的水」,民宿老闆茉莉(Yasemin Yapici)扭開茶几上寫著「番紅花」的玻璃罐,往我的鼻子靠;一股木質調的蜂蜜香,劃過山城飄傳的柴薰味。
我從行李掏出臺灣的茉莉綠茶,感謝她還沒見到我的面,就跨洋幫我預約行程前一站的熱氣球之旅,「這是來自我家鄉的茶,上面寫著妳的名字」。
在番紅花城,低預算住宿的選擇其實不多;我在臺灣找了半天,只看到茉莉的民宿「以弗所」,也就直接付了訂金。我們用英文寫電子郵件、一來一往確認細節,溝通沒有問題。
茉莉的家,就這麼成為我土耳其之旅回到伊斯坦堡前的最後一站。

絲路的遺產

七百年前,駝著絲綢、瓷器、茶葉的旅客從中國啓程,出長城、度戈壁,前往顎圖曼土耳其帝國的首都;到達終點前,他們同樣經過這個希臘文叫做狄奥多拉(ΣαφράμπολιςTheodoroupolis)的山城。在這裡的土耳其浴場,侍者為各國商人刷去旅途的疲憊;大理石階上煙霧瀰漫,水氣裡的香草味纏著各種不同的語言,吞吐商業機密和國際情勢。
這裡產番紅花,不同別處盛產的紅花,呈色嫣紫豔麗。世紀以來,經過這裡的駱駝商隊,把這花價值連城的雌蕊帶出城。在亞洲,她們渲染僧侶的袈裟,在歐洲,她們浸透海鮮飯的米粒。
鎮上居民也把番紅花製成軟糖,跟著預卜未來的咖啡、蒸騰苦澀的紅茶,一起奉給尋找歇腳處的旅客。
於是,這座城市被稱為「番紅花城」(Safranbolu,結合土耳其文的番紅花safran,以及希臘文的城市polis)。
到了二十世紀初,鐵路開過掙脫外國侵略、正式獨立的現代土耳其。火車取代了牲口;番紅花城郊區的避暑別墅,也成了鋼筋水泥房。唯獨老城區的房子,至今仍立在鄂圖曼土耳其時代漆黑的木樑和粉白的石磚上,看盡帝國興衰、共和崛起,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伊斯蘭,知識的窗口

三十四年前,我的民宿老闆茉莉,就在番紅花城這樣一間三百年老的房子裡誕生。她的父親承襲家業,用色澤、香氣各異的玫瑰木、茶花木、櫻桃木製作拐杖;只是在二十世紀,購買拐杖的不是四處批貨的駱駝客,而是來自世界各地的觀光客。茉莉父母和小她六歲的弟弟靠著賣拐杖,一個月收入大約現值一千里拉(約新台幣115百元),生活勉強過得去。

茉莉的父親是守舊的穆斯林,不打算讓女兒念大學,所以茉莉十四歲就沒有再繼續念高中。但番紅花城數百年的商貿氣息,似乎驅策著茉莉要學習外語、走向世界;最後父親拗不過她,把茉莉送到位於伊斯坦堡老城區法提赫(Fatih)的伊斯蘭學校(Medrese Islamic School)。在那裡,茉莉的父親一個月支付三十里拉的伙食費,其餘的學費和住宿由富人捐贈贊助。

茉莉在伊斯坦堡最先要學的,是和另外二十九個同齡的女孩,在不到一百五十平方公尺(約50坪)的房間裡生活。每天早上她們三點半起床,收整被毯地鋪;三十個人輪流摸索,張羅大家的伙食。然後她們準備五點的早課,五點半的晨禱,還有一整天的課程,包括以閱讀可蘭經為目標的阿拉伯文學習、伊斯蘭教義教導,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能就寢。
「我們一次要買一個月的麵包,因為這樣,等到要吃的時候,麵包已經變得很乾很硬,我們就不會吃太多」,茉莉回想起這段艱苦的日子,啜了一口桌上的熱茶說,「唯一可以讓人暖和的是茶,但茶也煮很久,很苦很澀,我們只能趁老師不在的時後偷偷加點果醬,順便補充一點熱量」。

這樣的學校如同軍隊,不允許任何通訊設備;而且終年掩著窗簾,看不見古都的太陽。但茉莉很滿足,因為透過學習阿拉伯文,她可以自己獨立閱讀、理解可蘭經,來回穿梭懾人的宗教故事,就像獲得了無比的自由。
茉莉和同學每個禮拜只能到老師家一次,在監聽之下打電話給家人;茉莉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年之後,茉莉的父親打聽到學院生活真正的景況,告訴茉莉,她可以就此打住回家。但茉莉知道,這是她繼續學習唯一的機會,不願放棄。她咬著牙完成了四年的學業,通曉阿拉伯語和波斯語。

讓分享支撐家計

1999年秋天,正當番紅花盛開,茉莉從伊斯坦堡回到了家鄉。但是她已經長大,不甘於繼續幫父親賣拐杖。當時,茉莉老家隔壁的大宅,已經改成開放參觀的博物館;茉莉每天向熙熙攘攘的旅客兜售拐杖,也不時被問起她家是否提供民宿。茉莉心想,家裡有八個房間,父母用一間,她和弟弟一間,確實有多餘的空間可以提供給旅客。

一個月後,她跟家人提起這個點子。
「要跟陌生人一起住!」家人無法想像要把祖先的住所和異教徒、來路不明的旅客分享。
但是父親終究拗不過通曉伊斯蘭教義的長女。
家人最後同意讓茉莉用家裡的空間經營民宿,但從收整房間、招攬客人、準備早餐、搬運行李,家人都不會幫忙。就連額外的開銷,茉莉都得自己想辦法。
於是,茉莉開始每天蹲坐在門口百年的木檻上;
見到拜訪隔壁博物館的旅客,就上前用粗淺的英語,推銷自己的民宿生意。
但是這樣效果不彰。
來到老城區參觀的旅客,多半已經在到達城邊時就選好了住所。
於是茉莉決定每天早上五點,搭首班公車去長途巴士站,等待到達番紅花城的長途夜車。公車一靠站,她就主動上前,問下車的旅客有沒有需要住宿;如果客人有興趣,她就搭計程車帶客人去看家裡的房間。

有時候茉莉忙不過來,不能去公車站,在土耳其最大的巴士公司「都會」(Metro)櫃台工作的亞辛(Yalcin),就會打電話通知茉莉有旅客在找住所,甚至主動幫她向客人拉生意。
後來,亞辛也成為茉莉的丈夫。

來自遠東的奇緣
經營民宿的頭幾個月過去,家人看到茉莉一個人帶給家裡六、七倍的收入,也開始投入民宿的生意。茉莉的母親會幫忙鋪床、洗床單,而父親也會幫忙招呼客人、準備早餐。

一天中午,茉莉坐在家門檻上,等著向路過的旅客兜攬生意,碰見一對日本父女。由於日本父親在安卡拉大使館工作,會說一點土耳其語,所以茉莉得以和他們溝通。初次和來自遠東的旅客說話,茉莉興奮不已,邀請他們一起和家人共進午餐,完全沒有想到要推銷自己的房間。

原來,日本女孩Ayshe想要環遊世界,而土耳其是她的第一站。
Ayshe希望能夠待在茉莉家,而她父親也很放心;
一方面是他相信好客的茉莉,一方面他也方便從首都安卡拉到番紅花城,探望自己即將遠行的女兒。

Ayshe這一待,就是二十天。

在這二十天裡,茉莉和Ayshe一起收床鋪、一起跪著擦地板、一起和家人吃飯,週末時一起和Ayshe等待父親來訪。離別時,Ayshe和茉莉全家人哭成一團。

然而,這二十天留給茉莉的,不只是一段跨越國界的友誼。
二十天,茉莉用現代土耳其語使用的羅馬字母拼音,透過淺白的英語,跟Ayshe一字一字的學起日語。
就這樣,沒有字典、沒有教科書,等Ayshe要離開時,茉莉已經知道怎麼樣用日語招呼客人。

「其實日文和土耳其文的文法很像,我沒有你想像的厲害」,茉莉謙虛的說。
「我只是想,如果我可以用日語招呼客人,我以後就可以接待多數來番紅花城的亞洲旅客。」
那時是1999年,造訪番紅花城的亞洲人,有百分之八十是日本人。

而即將動身的Ayshe,帶著一百張茉莉民宿的名片,踏上環球的旅程。
凡是碰到正在旅行的日本人,Ayshe就推薦他們一定要到土耳其的番紅花城,去見如親人一般的茉莉。如果所住的民宿或青年旅館,有日本旅客留下的資訊交換簿(joho noto),Ayshe一定會留下相同的訊息,希望有更多的日本人可以認識茉莉的熱情。
於是,茉莉的家開始擠滿日本人。
他們從敘利亞、從印度、從埃及、從伊朗、從尼泊爾、從泰國、從巴基斯坦,一路旅行到番紅花城,就像千年前的駱駝客。只是他們沒有駝著絲綢、批發香料,而是來尋找番紅花城的茉莉。

茉莉家雖然只有六個空房,但卻可以住下二十個習慣睡通鋪、不介意與陌生人同房的日本背包客。從此,茉莉家裡老是擠滿日本人;番紅花城的居民只要看到日本人,就知道一定是茉莉的客人。甚至有計程車司機,會把無法溝通的亞洲旅客,從車站直接載到茉莉家。

2001年,茉莉的民宿出現在著名的日文旅遊書「地球步方」(地球の歩き方);二十歲的茉莉,把自己的家,變成日本旅客在絲路上必定造訪的驛站。


那年,有三個日本青年也想要環遊世界。他們從東京飛到了伊斯坦堡,第二站便尋著旅遊書到了茉莉家。他們本來預計在番紅花城待三天,沒想到一住就是三個月。旅期結束,他們也沒有環遊世界,而是帶著茉莉幫他們取的土耳其名字OmerOsman、還有Hakan,直接從伊斯坦堡飛回東京。

擋不住的櫻花夢
這三個日本旅人在茉莉家待了一整個季節;
離開時,又是全家人哭成一團,但更留給茉莉流利的日語口說能力,同時帶給茉莉想要造訪日本的念頭。
茉莉,這個圍著頭巾長大的穆斯林女孩,鼓起勇氣向父親提出自己的想法。
而父親拖延這個棘手的問題,要她先訂婚再說;
沒想到茉莉訂了婚,父親又要她去問當時還是未婚夫的亞辛。
而亞辛像是跟老丈人說好似的,上演拖延的戲碼;說要等結了婚,再跟茉莉一起去日本度蜜月。
於是,2002年,茉莉結婚後,滿心期待的要踏上日本之旅,沒想到丈夫卻嘴角一縮,說他們沒有錢,日本太貴了。
「但是我們有結婚收到的金飾,我們可以賣掉!」茉莉依然記得她的辯詞。
亞辛才說,他的夢想跟茉莉不一樣;
他們可以去伊斯坦堡度蜜月,他們應該用金飾賣來的錢,去買一輛新車。
「我們不需要車!」茉莉沒想到結了婚,自己的命運,只是被一個男人交到另一個男人的手上;她的雙腳,仍舊無法踏出家門。
於是茉莉決定自己存私房錢,背著夫父,追尋自己的夢想。

2003年,茉莉存夠了錢;

她從沒有家人看得懂的信件,得知Ayshe在京都要結婚了。
於是,春暖花開的一天,茉莉告訴丈夫她要去長途巴士站、那個兩人相識的地方。
她就這樣走出了家門,人到了京都,才打電話回家。

「我沒有這個女兒,我准許你把她給休了!」茉莉的父親震怒,對著女婿發飆;然而亞辛說,他仍然愛著茉莉,說這也是他的不對,才會逼茉莉孤單的去追尋夢想。
一個月後,茉莉從飄著櫻花的京都,回到了番紅花城。丈夫亞辛涔著淚在車站接她,承諾以後茉莉要去哪裡,他都會一起跟隨。
回到老家,茉莉的父親心裡鬆了一口氣,但是一語不發,顯然怒氣未消。
茉莉在日本的照片沖洗出來後,她的父親更是暴跳如雷。

照片裡,京都博物館前的茉莉,穿著一身和服,在肩膀上擱著紙傘,一頭捲曲的褐髮整齊梳理、戴著頭簪。茉莉看起來像是明治維新時期,鹿鳴館裡的外交官夫人,不是保守穆斯林家庭的女兒。

「穆斯林女人包著頭巾,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美貌,不讓人注意」,透徹掌握伊斯蘭教義的茉莉解釋,「但是在日本,沒有人包頭巾,我這樣只會讓人更注意我,所以我就把頭巾拿了下來,當一個真正的日本人,融入人群。」
這時的茉莉二十二歲,在家掌握經濟大權,而且比家裡任何一個人都熟悉伊斯蘭教義,說起話來自然比較有份量;她遵守教義的精神,而不是教義的字句。
後來,她獨自去日本的故事,反而被父親拿來向旅客說嘴。

找尋自己的新家
2004年,開始有來自澳洲、加拿大、法國的旅客到茉莉家叩門。在茉莉詢問下,她才知道自己的民宿,被寫進了著名的英文旅遊書「孤獨星球」(Lonely Planet),以及法文旅遊指南「米其林」(Guide Michelin)和「背包客」(Le Routard)。從此,茉莉的家變成了世界的縮影;她也開始跟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旅客,練習、精進英文。


到了2007年,茉莉花錢送進Fetine大學念觀光的弟弟畢業回家。
弟弟的英文還是沒有天天跟著旅客學習的茉莉好、也不會任何第二外語,卻開始對家裡的生意很有意見。從此,茉莉即使要用自己賺來的錢買張桌子,都會有來自父親、母親、弟弟、丈夫不同的聲音。
茉莉受不了,決定貸款去買一棟房子,經營自己的民宿。
她弟弟表示不滿,認為姊姊的錢是靠著爸爸的房子賺來的,他理當有一半的產權。
「我大笑一聲,然後就離開了」,茉莉說。

夢想,不能標價
2007年十月,氣溫逐漸下降,又到了番紅花盛開的時節。

茉莉得面對自己負債買來的空房子,手上牽著兩歲半的大兒子以弗所,肚子裡懷著小女兒,卻要回到八年前開始經營民宿的光景,重新招攬客人。
於是,她仿照從前,每天頂著凜冽的晨霧到長途巴士站,等夜車到達番紅花城,用英語、日語向前詢問旅客是否有住所,有沒有興趣去看她的民宿;而丈夫亞辛則負責照顧兒子、載客人往返。

2008年五月二十一日,小女兒出生,茉莉給她起名叫「亞洲」,紀念自己與東洋異國的緣份。茉莉按伊斯蘭慣例,坐月子四十天,然後又重新回到車站招攬生意、拉著客人的行李箱上樓。


靠著自己,茉莉把與兒子同名的新民宿「以弗所」經營的有聲有色;
圍著頭巾的她,除了日本,從來沒有踏上異國,但是從各國旅客的身上,她認識了不同的文化、學會不同的語言,把世界帶進「家」,這個曾經限制她自由的地方

2012年夏天,茉莉經營自己的民宿才四年時間,又已經在番紅花城一坐蓋在溪上的清真寺對面,買了一棟新房子,準備裝潢成精品旅社。


茉莉說,她才買下新的房子,就有大財主上門,願意出將近一倍的價跟她買,但被茉莉斷然拒絕。
「這是我的夢想;而我走過這些路,知道夢想是沒有標價的。」面對自己的夢想,現在的茉莉,仍然是當初那個十七歲就幫旅客提行李上樓的女孩,仍然是那個二十一歲就拎著皮箱獨自飛到日本的妻子,仍然是那個二十五歲牽著兒子、懷著女兒到車站招攬生意的母親。

沒有疆界的芬芳

然而,茉莉從沒有停止學習。
2006年左右,茉莉發現造訪番紅花城的日本旅客驟降,取而代之的是大批的韓國人;因此,茉莉開始用同樣的方法,沒有字典、沒有教材,跟著造訪的客人學韓語。
到今天,茉莉已經能夠用韓語招呼客人,甚至幫忙訂車票。

現在的茉莉,覺得自己一定還得再學說中文、讀中文。
「你要說中文應該沒問題;但是中文字實在不好學,我們都得學十幾年」,我委婉的告訴茉莉。
「但這樣有一天,我就會看得懂你給我的茶包上,寫的是我的名字」,茉莉說。

 小小一撮雌蕊,就能讓整杯水泛黃的番紅花。

 茉莉將女兒起名亞細亞,紀念她與遠東的奇緣。

茉莉與她被寫進日文旅遊書的民宿資訊。

茉莉獨自經營的民宿就叫做以弗所,與兒子同名。 







(台灣背包客pupudog對Efe Guest House(埃菲社賓館)的詳細體驗:https://pupudog.com/2013/07/05/turkey%E5%9C%9F%E8%80%B3%E5%85%B6%E8%87%AA%E5%8A%A9%E8%A1%8C-safranbolu-%E7%95%AA%E7%B4%85%E8%8A%B1%E5%9F%8E/)

2015年9月2日 星期三

內在的聲音

火星任務-人類DNA遺傳信息聲波信號


音樂與宇宙

古希臘哲學家畢達哥拉斯對音樂持宇宙和諧論

他發現宇宙中各層次的結構之間存在著的秩序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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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家號:來自太空的聲音

星星之歌:天文學家用星星當樂器


文|Mumu Dylan

天文學家們很早以前就知道,天上星星會有像搖鈴般震動的「星震」現象。
而這一觀察結果也成為天文學的一門子學科,稱為「星震學(astroseismology)」。


研究該領域的學者們試圖透過分析星球的振動方式,探索其內部結構。

研究中同時引發了一點樂趣。
就像普通鈴鐺能產生音符,而天文學家將星球振動取得的數據擷取出來,轉化為可被聽見的聲音。
例如英國《BBC這篇報導的聲音記錄,科學家用法國的柯羅太空望遠鏡,記錄了三顆類似於太陽的恆星脈動。我們會聽到這些星體發出的聲音彼此略有不同,代表了它們的年齡、大小和化學組成之間的差異。



布拉克・烏拉斯以星球聲響作為樂曲的基礎,配上電子琴聲錄製成一首完整有旋律性的歌曲。

而最近,土耳其伊茲密爾大學天文館的天體物理學博士布拉克・烏拉斯(Burak Ulas),進一步以星球聲響作為樂曲的基礎,配上電子琴聲錄製成一首完整有旋律性的歌曲。
這首用星球脈動譜寫而成的樂曲被命名為〈Y Cam A〉,意為聯星系統內其中一顆衰退的星體。

Y Cam A〉這首「星星之歌」和絃是由三個以上的不同音符或頻率聲音同時進行,在一定的時間間隔內交替,並且有著多種不同的振動頻率。
事實上,它們的產生是由烏拉斯採集星球的四種正弦狀波形頻率,經過梳理分析及音效軟體的轉化後,所形成的一系列和絃。

烏拉斯將轉化後的和絃作為歌曲的基礎和創作靈感,再行單獨錄製鋼琴演奏部分,然後才將兩者融為一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烏拉斯其實是將〈Y Cam A〉和弦當成類似貝斯的樂器來使用。

烏拉斯完成後將成品分享到音樂平台SoundCloud上,免費供所有人聆聽欣賞。



(布拉克烏拉斯(Burak Ulas震之歌:根據恆星內部共振頻率所創作的音樂https://youtu.be/ejN_0ReALqA  臺北天文館 數位學習小組 編譯)

圖片出處

2015年9月1日 星期二

黑糖致癌好駭人!?NO !學會這招 你能少吃50%致癌丙烯醯胺


這些保留最傳統美味、手作的黑糖,卻背負了內含致癌物的原罪!?可是,誰知道,只要高溫燒烤炒炸,就算最健康的蔬菜水果所含的「丙烯醯胺」都比黑糖來的高得多!?誰又知道就算完全不吃黑糖,每天頂多也只能減少2%的丙烯醯胺攝取!(圖:取材自網路)

2015年8月26日 星期三

如何讓孩子體會安靜的滋味

家事導師


家的定義


為什麼孩子不聽話?親子語言學



作者:蔡穎卿

為什麼孩子不聽話,也不跟父母說話?
有沒有可能不是父母的錯,也不是孩子有問題,
而是「話說壞了」?
這個新專欄正要邀請父母孩子,一起來修這堂人生必修的語言學。

一個男孩和他的父親

                                                             

人生大階段 --小一



作者: 蔡穎卿

我寄出照片中這兩隻約十公分左右的小玩偶,給一對今年剛上小一的兄妹當上學禮物。
那個哥哥對待他小妹妹的友愛神情,不禁讓我想起從小非常照顧我的哥哥。
好高興我認識的這個小哥哥就要上小學了,希望他跟小獅子一樣勇敢,喜歡學校的生活。

鄭主編說得好,像我們這樣的資深母親,看到嬰兒的時候總是很「饞」,除了嬰兒,我對小小孩也常常有這樣的心情。

在花園裡撿拾媽媽們字裡行間的訊息,知道園裡今年有好幾個小朋友要上小一,
我想起好久以前看過的一則可愛分享,不知道有小一生的媽媽們看完大笑後,會不會眼角也噙著淚。

──我送小一的兒子去教室上第一堂課,他不願坐下來,吵著要跟我一起回家。
我不得不耐下心來跟他解釋受教育的義務,並且讓他知道,政府規定每個人都要受教育到十五歲。
他似乎弄懂了,終於安靜下來接受這個事實。
就在我轉身要離開時,我那眼角噙著淚的孩子突然拉著我的裙角輕聲問道:
「我十五歲生日那天,妳一定會來接我嗎?」──

想想人生的階段,小一真的是一個很大的轉捩點,
儘管幼稚園讀到老油條的小朋友,進小學仍然是大事。
午睡點心不見了、一堂一堂上下課,
最重要的是,爸爸媽媽都開始緊張起來了,
因為孩子的生命裡開始出現了一種紙張叫評量或成績單。

AbbyPony初上小學時,我也很緊張,因為別的孩子似乎都已識字了,她們還不會。
回想起來,我的邏輯很簡單,我相信老師總會按部就班地教課,如果孩子老是進度超前,那上課時豈不無聊,如何能專心?這個想法現在回頭檢討似乎也沒有錯,孩子們習慣上課聽講。

我鄰居有個好可愛的小男孩,兩年前剛上小學時,他每天都帶銅板去學校,第一堂下課就打電話回家,因為很想媽媽。
現在三年級了,我問他還打不打電話時,他臉紅紅地說:「不打了,我長大了!」
對!他很快會長大的,會學習負責任,也會改掉忘東忘西的習慣,
但是他們需要一點點時間來適應,需要了解把這些事情完成的好處,也需要我們仔細的觀察與幫助。


小一的媽媽們,不要心急喔!慢慢放手,慢慢放手!

2015年8月11日 星期二

反對東西壞了就丟 修理咖啡廳成世界潮流



想像一下,你的智慧型手機螢幕破掉或是心愛的靴子破了個大洞,這時候你會怎麼辦?

有人可能會直接丟掉再買個新的,或者是你可以選擇另一個加入世界潮流的方法:帶著壞掉的東西到「修理咖啡廳」。

以愛出發的一堂財經課~羅賓威廉斯之子與重刑犯


藍弋丰/編譯 2015-08-11

2014年8月11日,備受愛戴的知名演員羅賓威廉斯(Robin Williams)於加州自宅過世,法醫判定是自殺身亡,消息傳出全球影迷同感哀悼,而他的親人更深受打擊,他第一次婚姻所生的長子札克威廉斯( Zachary Pym "Zak" Williams),更因父喪之痛而進了監獄,不過,他不是犯罪受監,而是到監獄探視受刑人,希望能從事幫助受刑人的志願工作,來減輕心中的悲痛。

札克威廉斯不如他的同父異母手足薩爾達(Zelda Rae)與柯迪(Cody Alan)那麼為人所知,但在羅賓威廉斯生前,父子倆相當親近,札克稱父親為自己最好的朋友,當羅賓威廉斯去世時,札克31歲,已得到 MBA 學位,專研行為金融學並為科技公司評估市價,當父親驟逝,他進到監獄中當志工,以回饋社會的行動來擺脫悲傷。

在監獄中,他認識了重刑犯柯蒂斯卡羅(Curtis Carroll),卡羅在17歲時就因謀殺與武裝搶劫入獄,如今已經36歲,10年前,他撿到一份獄友不要的《華爾街日報》,從此他的監獄生活有了新的興趣,那就是每天觀察股票,當札克威廉斯來監獄當志工,他把握機會,纏住札克,對他說:「老兄,我會一直纏著你直到你肯教我這股票玩意兒為止。」

札克日後接受CNN專訪時表示,他在聖昆丁州立監獄中回饋社會,試著為別人的生活增添價值,對他個人也有相當大的幫助。
他與卡羅成為好友,卡羅學得一身投資功力後,如今綽號為「華爾街」或「聖昆丁的先知」,兩人現在每週四一起在聖昆丁監獄中講授財經課,教導獄友經濟環境如何,該如何聰明投資,以及指導獄友學習出獄後可派得上用場的技能。
課程還與時俱進,包括討論希臘債務危機,以及危機將如何影響全球金融市場。


(請看 
柯蒂斯 卡羅(Curtis Carroll)的報導:
Investment Guru Teaches Financial Literacy While Serving Life Sentence
http://www.npr.org/2015/03/21/393556633/investment-guru-teaches-financial-literacy-while-serving-life-sentence)

札克表示,監獄中的受刑人,不管是因暴力犯罪或非暴力犯罪入獄,其中有絕大比例都是因為金錢因素而犯罪,他希望能教導這些受刑人更了解金錢,讓他們了解世界上還有很多他們先前不知道的賺錢方式,不是只能走回犯罪老路;卡羅也呼應札克的看法,指出他成長過程中,會為了錢做任何事,要是他有藥物濫用或酒精濫用問題,他可以去找勒戒所,但是他有金錢問題時,卻沒有相關單位可以矯正,許多為錢犯罪者只為了20美元就殺人,他相信金錢教育是這些犯罪的解藥。


許多上課的獄友透過家人投資,
不過,
札克表示課程的最終目標是幫他們建立長期的金錢管理觀念,而不是高風險的殺進殺出

札克回憶羅賓威廉斯生前總是對人生的失敗者抱持同情心,也因此才能為全球無數人們帶來歡笑,如今他也帶著同樣的精神進入監獄幫助受刑人,可說是繼承了父親的遺志。
這段故事感人之餘,也讓我們思考,金錢觀的教育的確相當重要,
或許台灣的義務教育中,也應該更加提高經濟與財經知識的比例。